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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天外 作品大全
所有人都知道我要谋逆 作者:二十七天外 分类: 军事 647 人在读
【更新时间:下午18:00,其它时间是捉虫修文】【段评已开】本文文案:上得位十七年未立太子,国祚不稳,成年皇子之间早就是刀光剑影,你死我活的状态。不过好在当今龙精虎猛,子息旺盛,光儿子就有十五个,谢昭排在第十一,如无意外夺嫡应该跟他没关系了,他干脆选择躺平,等着以后做个闲散王爷,每天就吃喝玩乐,好好弥补一下上辈子加班猝死的遗憾。没想到一次普通的家宴上,屏风居然变成了荧幕,播放的视频开始细数他这位燕武帝是怎么发动兵变,杀了四个哥哥,又圈禁其余的哥哥,并屠戮宗室及兄弟们母族、妻族的上位史。“噗——”正在专心喝酸梅汤的谢昭一口水喷了出去,内心悲愤,这是哪个老乡要害我!“弑兄夺位?”十个哥哥对视一眼,杀气腾腾。“屠戮宗室?”叔伯们捋着胡子,笑得核善。“还要杀所有皇子的母族妻族?”刚跟皇上联完姻的开国公侯们望着他如群狼环伺。谢昭刚要开口解释,就听上首“铮”地一声,他亲爹燕国开国皇帝抽刀下阶,满脸写着“我要砍死他这个不肖子孙!”朝他走了过来。谢昭一个激灵,跪地大喊:“爹!我冤枉啊!”“浴兰汤兮沐芳,华采衣兮若英,灵连蜷兮既留,烂昭昭兮未央。”
当恋综里最铁的直女 作者:二十七天外 分类: 古典架空 155 人在读
破败的城市一角,残阳如血。往日高耸的摩天大楼,早就被丧尸飞鸟撞毁,依稀可见大楼内凌乱的桌椅,和早已干涸的血迹。末世十年,这里却依然保持着末世刚刚来临时的样子,只因这座城市里聚集了大量的丧尸,十 当恋综里最铁的直女全文免费阅读_当恋综里最铁的直女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破败的城市一角,残阳如血。 往日高耸的摩天大楼,早就被丧尸飞鸟撞毁,依稀可见大楼内凌乱的桌椅,和早已干涸的血迹。 末世十年,这里却依然保持着末世刚刚来临时的样子,只因这座城市里聚集了大量的丧尸,十年来,都没有人敢踏入一步。 虞瑜靠坐在墙边,拄着长刀的手微微颤抖,显然已经脱力。 被丧尸群追着打了七天七夜,她早就看不出刚进来时的模样了,头上身上都是血。 幸亏她没有长发,不然恐怕糊得满头都是。 也不知道这些丧尸怎么回事,都是变异过的了,居然还会流血。虞瑜坐着喘粗气,什么都做不了,只能想这些有的没的。 她一个人在市中心撑了七天,第二天子弹就打光了,第五天,水也喝光了,说好的救援一直没来,估计也不可能来了。 虞瑜舔了舔干燥起皮的嘴唇,咬着牙用布条将手和刀柄绑在一起,一边骂。 “要是让我知道,是哪个孙子负责这次救援,老子一定劈了他!” 可惜她注定是没有这个机会了。 阳光彻底从地平线上消失时,虞瑜也拼尽了最后一丝力气,脚边的丧尸垒成了山,救援还没到,她最后望了一眼夕阳,轰然自爆。 沉入黑暗之前,她想,强化果然是最没用的异能,没有之一! …… 嘶—— 头好疼。 虞瑜闭着眼,五官都皱到了一起,脑海中飞速闪过一个女孩的一生,信息量太大,让她感觉头疼得像要炸开一样。 “没什么大问题,就是有点低血糖。” “低血糖?她们这些女明星真是……” 耳边有两道男声在响,后者声音明显沙哑一些,似乎刚抽过烟,语气里透着浓浓的不耐烦。 哪来的声音?难道是救援的人到了? 哎不对啊,我不是自爆了吗? 被记忆冲得脑子有些木,虞瑜一时间根本没想通这些异常,等脑海中的画面闪到最后,她才发现了原因。 她的确是死了,自爆炸得连灰都不剩,但却幸运地在另一个人身上重生了。 原主也叫虞瑜,是一个只有脸能看的女演员,进圈三年,一部能拿得出手的代表作都没有。 因为长相确实惊艳,公司力捧,资源不断,但每部剧都是傻白甜玛丽苏人设,毫无演技和新意,而且陆续有原主耍大牌、替身多的传闻。 原主的风评变差,商业活动一下子腰斩,为了扭转网友对原主的风评,经济人忙给她接了个综艺,只要在节目中表现得足够讨喜,不仅能洗白,还能再圈一波粉,简直是稳赚不赔的生意。 但经纪人没想到,原主居然真的这么没脑子,录节目时也不收敛,摄像头忠实地将原主所有坏脾气都拍了进去,不仅在大家都忙的时候躲懒,还不尊重前辈,赚足了观众们的骂声。 今天晕倒,也是因为看到了网友们对她的评价,气晕的,就是不知道是不是气狠了,再次睁眼,就变成了末世穿越而来的虞瑜,而原主的意识则消失得干干净净。 虞瑜下意识皱眉,她觉醒的只是最普通的强化异能,对精神系一窍不通,根本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 不过有一点她知道,这竟然是一个没有丧尸的世界,她赚了! 送走医生,回来看见沙发上躺着的虞瑜一会皱眉,一会又舒展,明显就是早就醒了,导演没好气地说:“醒了就赶紧起来。” 顿了顿,想到刚才医生说虞瑜是因为低血糖晕倒,不是装晕,这才没说出更难听的话来,但从导演烦躁的语气中,足以听出他的不满。 消化完原主的记忆,头就不疼了,虞瑜没感觉到身上有其他不适,干脆顺势睁眼,捂着头坐起来,看起来很虚弱。 刚才她可听见了,这具身体有低血糖,虽然她觉得这不是晕倒的主要原因,但既然医生这么说了,戏就要做足。 虞瑜面色发白,一坐起来就问导演:“有吃的吗?” 低血糖这种病在末世很常见,毕竟吃不上饭的人比比皆是,末世刚爆发那几年,几乎人人低血糖,算是虞瑜最熟悉的一种病了,伪装起来毫无难度。 导演翻了翻身上的兜,什么都没有,又走到门口喊:“小陈,小陈?拿块巧克力过来。” 为了拍摄到足够多的素材,节目组一直是全天拍摄,甚至还要加班,怕大家饿着,准备了很多高热量零食。 小陈拿着巧克力进来,导演扬起下巴指了指虞瑜的方向,小陈递过去,顺便不着痕迹地偷瞄虞瑜,赶着吃一口最热乎的瓜。 因为原主足够作,节目组的人都知道虞瑜是个麻烦精,脸皮比城墙还厚,大家都在猜她这次晕倒到底是为了什么。 在末世里,任何食物都是奢侈品,尤其是像巧克力薯片这些,不能当做主食的,更是奢侈品中的奢侈品。 哪怕在她穿来之前,大部分的城市已经恢复了生产,但正常的耕地稀少,大部分都用来种植水稻小麦,只有小部分耕种其他作物,但也不是为了吃,而是留种。 毕竟末世对于人类文明来说,是一场大灾难,如果不进行人为地留种,恐怕等末世结束,人类历经几千年拓展来的食谱,就要消失了。 不过,偶尔产量增加时,也会有一部分流入市场,但是价格高昂,只有那些富有的高阶异能者们才买得起。 虞瑜是个普通的强化异能,但同时她也是高阶异能者,晶核多的时候,就喜欢去集市买些新鲜玩意,比如巧克力。 末世刚开始的时候,她才十二岁,小时候怕蛀牙,不敢吃太多甜的,巧克力吃的不多,等末世之后,基本上都忘了那个味道。 她唯一记得的,就是后来在集市中买过的,黑乎乎一大块,味道非常醇厚的巧克力。 论卖相,是远远比不上她面前这一块的。 虞瑜拿起巧克力,惊奇地翻看着精致的外包装。 她自己觉得没什么,但在别人看来就是有些做作。 导演:“你没吃过巧克力?” 虞瑜:“吃过,但是没吃过这种的。” 毕竟生产力刚刚恢复,有个简单的白色包装就不错了,末世人民没那个时间,也没那个心情在外包装上雕花。 毕竟是奢侈品,虞瑜吃得专注又小心,一边吃一边点头:“比我以前吃的甜多了。” 甜?导演记得这是个很大众的巧克力牌子,市面上大多都是这个甜度的巧克力。 “不都是一样的吗?” 虞瑜摇头:“不一样,我以前吃的都是又酸又苦,而且包装也没这个好看。” 那是黑巧克力吧。 虽然导演不吃,但也听说过黑巧克力能减肥的传闻,又想到刚才医生说,虞瑜是因为低血糖才晕倒的……顿时就脑补出了一个为了保持身材,被迫节食的小可怜形象。 连巧克力都只能吃不甜的。 导演连眼神都变得怜爱了不少:“你们这些女演员真是太拼了。” 拼什么? 刚刚成为女演员不到半个小时,虞瑜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但是初来乍到,多说多错的道理她还是懂得,就没接话,安静吃完了一整块巧克力。 之前接收了原主的记忆,得知她是被气晕的,但医生却说她是低血糖晕倒,虞瑜本来还以为医生是随便说的,结果一块巧克力下肚,身体的确恢复了不少力气,没有刚醒的时候那么虚了。 看来这具身体还真的有点虚,跟她上辈子相比差远了。 虞瑜握拳感受了一下,发现这具身体的力量,也就跟她十五岁时差不多,杀几个二级丧尸还可以,要是遇到她自爆前杀的那些,恐怕就只有等死的份了。 不过虞瑜也没有过多的失望。 从原主的记忆里来看,这个世界跟她小时候一样,是一个没有丧尸,人人都能吃饱饭的和平世界。 既然不会再遇到丧尸,那么力量小点完全没关系。 因为虞瑜低血糖晕倒,导演特批,接下来的活动她不用参加了,待在屋子里养养精神,虞瑜饶有兴致地打量起这间屋子。 目之所及,都是简单的木石结构,墙体轻薄,不像末世时厚得像堡垒。 她身下躺的有些硬,是一张三人座的木质沙发,沙发前是藤编的茶几,不远处房间的角落,还有粗陶花瓶,插着一束从山上折来的花枝,整间客厅都充满了生活气息,又带些山间野趣,跟她以前住的屋子完全不一样。 直到这时,她才真正意识到,这个世界不同了,她再也不用为一口吃的跟丧尸拼命了。 “真舒服啊——”虞瑜张开双臂,喟叹一声,又躺回了沙发上。 安雨婷刚走进来,就看见虞瑜放松躺下的一幕,酸溜溜地说:“亏我还想着来关心一下虞老师,结果没想到,我们在上山下河搜集食材,虞老师就只需要躺在沙发上,可比我们舒服多了。”
最新更新: 第66章 第 66 章
阴阳客栈 作者:二十七天外 分类: 其他 54 人在读
傍晚,出租车缓缓停在山脚下,等乘客下车后,又飞快逃离现场。孟槐拖着行李箱,回头看了一眼,表情不辨喜怒。出租车还没走远,司机透过后视镜,正好与孟槐的眼神对上,吓得他又是一个加速,一溜烟地从山上逃走了。也 阴阳客栈全文免费阅读_阴阳客栈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傍晚,出租车缓缓停在山脚下,等乘客下车后,又飞快逃离现场。孟槐拖着行李箱,回头看了一眼,表情不辨喜怒。出租车还没走远,司机透过后视镜,正好与孟槐的眼神对上,吓得他又是一个加速,一溜烟地从山上逃走了。也不知道他是怕这座山,还是怕孟槐。山脚的风很温和,吹动了孟槐身上的红裙,和垂到腰际的长发,缓缓地,再搭配她苍白的皮肤,一直不曾变过的表情,让人不由自主绷紧了心弦,别是夜路走多了遇见鬼了吧?换一个地点和时间,也许出租车司机就不会这么想,但这里可是盲山,一个传闻中最容易遭遇鬼打墙的地方。盲山最早不叫盲山,具体叫什么已经不可考,就连山下的老人们都记不得了,但是说起盲山名字的来由,老人们却是知之甚详,甚至,有些人就是亲身经历。“我年轻时候也上过山的。”拄着拐杖的老人坐在家门口,细细对孟槐讲着盲山的过往。“老一辈的总是说这山上不干净,总能遇见鬼,让我们无论如何也不要山上,可我那时候年轻啊,不信邪,非要上山。”“当时全国都在闹饥荒,大家伙饿的眼睛都绿了,看见树皮都想吃,那山上不仅有树皮,还有野鸡、兔子,都是肉,我为啥不吃?”“村里不止我一个人这么想,反正饿都要饿死了,还不如拼一把上山去,说不定山里根本什么危险都没有,都是老一辈骗咱们的。于是当天晚上,我们几个抄着锄头木棍就上山了,打算套个兔子什么的垫垫肚子。”“那后来呢?”孟槐问。“后来……后来就剩下我一个了呗。”老头眯着眼睛望望天,眼神空洞,在傍晚的光线下略显凄凉,“他们都死了……”即便通过表情无法获知当初都发生了什么,但可以确认,那一定是一段令人绝望的过往,以至于他年逾花甲,提起来时依旧是一脸悲伤。如果换成其他人,在看见一位老人回忆过去,独自伤怀时,要么给对方留出一点时间和空间,等他收拾好情绪之后再来问,要么就是装作感同身受,同样一脸伤怀地劝慰:“节哀”。但孟槐哪样也没选,她面无表情地追问:“都死在山上了吗?”被无情地从回忆中拉回来,但情绪还没有完全抽离,老人略有些惆怅,砸吧砸吧嘴,叹到:“兴许是吧,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上了盲山,什么死不死的,不都一样?”天边的夕阳似乎是燃烧尽了最后的热量,在不经意间就已经是日月转换,夜幕西垂。老人没了谈论往事的兴致,抬头问孟槐:“天黑了,你要不要在老头子家借宿,明早再走?”孟槐摇摇头:“不了,我要上山。”说完,拖着行李箱就要走。老人急得站了起来,一只脚有些跛,但他也顾不得腿脚的不便,拄着拐杖快走两步,捉住孟槐的胳膊,不让她走。“什么?你要上山?”“那山不能去,你忘了我刚才给你讲的事了?那盲山上,到处都是鬼影子,只要入了夜,你就是在山里转一晚上也不可能找到路。”见孟槐表情丝毫未变,想来是没有打消山上的主意,老人甚至指着自己的残腿让孟槐看。“看看,这就是那年在山上摔伤的,要不是我拼着这条腿不要自己滚下了山,早就跟其他四个人一样,都留在山里了。孩子,听我一句劝,盲山真不是什么好地方,不能去啊!”几十年前,为了找一口吃的,五个年轻人铤而走险上了山,只有老人一个人活下来,却付出了一条腿的代价。他用这条腿,证实了盲山的传说。老人不惜自曝其短,暴露出自己的残腿,也要阻止孟槐上山,这份心意弥足可贵,就连孟槐这种足够冷情的人,也忍不住生起一丝亲近的想法。她破天荒地管起外人的闲事,劝老人:“既然盲山如此危险,您为什么不搬走呢?村子里似乎只剩您一个人了。”环顾空空如也的村落,只有眼前这一座房子院中无杂草,其余早就破败地不成样子。“我不能走,我要是走了,就没人拦住你们这些想山上的年轻人了!”老人的眼神坚定,与刚刚回忆过去时满目苍凉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明明他曾在这座山上失去了一条腿,明明他心里清楚,这座山是一个吃人的深渊,但他不仅没有被山中的危险吓走,反而决心要留下来,用自己悲惨的经历,劝走一个又一个上山的人,也挽救了一个又一个生命。孟槐怔住,眼神透过老人,似乎看见了与他相同的两个人,也是这样,为了挽救更多人,不顾自身的安危。他们也许渺小,但值得所有人敬佩。对待这样的人,谁也没办法再竖起坚硬的外壳,她安抚性地一笑,抽出自己的手:“放心吧,我有分寸。”这就是还没改变主意的意思,老人一颗心揪起来,还想要阻拦,却不知怎么的,眼前有些花,反应也满了半拍,等缓过神来,眼前哪还有什么红裙子的姑娘,只有一条蜿蜒向上、空荡荡的山路。上山的路有些荒芜,野草正肆无忌惮地长在路中央,似乎是没想到,时隔几十年,居然还会有人上山。太阳刚刚落山,此时站在高处向下望,还能看见城市中明亮的灯火,将城市上方的天空照亮,只是这份明亮以盲山为界,半点不曾落在山上。远离人烟的地方总是更容易陷入黑暗,无人掌灯,山中一片漆黑,偶尔有一丝月光透下来,也会被黑暗吞噬,就像是这座山不欢迎光亮,要把所有误入的光亮斩殆尽一般。孟槐越向上走,黑暗越浓,但她完全不会受到影响,淡定地拖着行李箱向上走,连表情都没有变过。想看她惊慌失措的好朋友们大概要失望了。在她身后,几棵大树的树枝在疯狂摇晃,没有月光,看不见它们狰狞的影子,它们很安全。树枝继续摇晃着,抖动着,没有声音。在孟槐身后,她走过的那条山路上,本来只是稀疏的野草,依稀还能看见道山路的轮廓,可在她走过之后,野草瞬间疯长到半人高,树木也摇晃着变换位置,与上山时看到的环境完全不一样。这种情况下,就算上山的人拿着地图,也根本找不到下山的路,难怪说在山上会遇见鬼打墙。对身后发生的一切了然于心,孟槐垂下眼停顿一瞬,然后若无其事取出钥匙开门,并不打算揭穿这些鬼把戏。反正对她没什么影响,懒得搭理。这栋房子荒废的时间有些长,铁门上锈迹斑斑,就连锁孔里都长满了铁锈,害她拿着钥匙都差点打不开门。等开了门进到屋子里,就更加破败了,原本刷满白油漆的墙上遍布着灰尘和蜘蛛网,油漆也有些脱落,家具桌椅更是七扭八歪,就连收银台都破了一个大洞。孟槐细细打量着,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发现这屋子没有一处能让人开心的,她最后看向楼梯,好在楼梯不是木质的,全铺了大理石,把上面的灰尘都扫干净,还能继续用。这房子是收养她的那群人送的,起初听说要送她一座三层小楼,孟槐还以为他们脑子烧坏了。可现在见到破败的小楼,她心里总算是踏实了。难怪这么大方,原来这就是一栋没什么价值的危楼啊。听说,这栋楼本来是挂在她那位没机会见面的师祖名下的,本来是祖产,后来全家搬走,师祖又入了其他的行,根本没打算回来继承祖业,所以这房子就一直空下去,直到几十年后,她没地方去,那些帮忙打理师祖财产的人才不情不愿地把这栋楼划给她。这栋楼是民国建造的,是一座开在山上的客栈,供来往游客歇脚补给用。虽然民国时全国都战火弥漫,但有钱人的生活几乎不受影响,经常会有富家少爷小姐上山游玩。当时国内崇尚西化,富家少爷小姐们也几乎都是留洋回来的,为了更多地赚钱,师祖的长辈花了大价钱,把原本的中式客栈改建成西式小楼,并添加了各种西方的家具,比如浴缸和马桶,甚至了连西式厨房都有。这倒是替孟槐省了不少麻烦。出发之前,听说小楼很久没住人,孟槐已经料到了房子里不太干净,但她没想到的是这楼居然远离人烟,连一个卖扫帚的地方都没有,她手里只有原本准备好的两条毛巾能充当打扫工具。天色太晚了,又没有什么打扫工具,所以孟槐只是清理出一个房间当卧室就停下,其余的留到明天再打扫。临睡之前,孟槐小心地从行李箱里取出两个牌位和香炉,摆在清理好的床头柜上。“啪”,一簇火苗倏然出现,点燃孟槐手上的线香,三束青烟在空中歪歪扭扭犹豫了几秒,然后像是受到指引一般向着牌位飘去。孟槐静静地等待着,等到青烟进入牌位,她就可以把香插进香炉,睡觉去了。可就在青烟即将进入牌位的前一刻,不知从哪里吹来一阵阴风,裹挟着青烟飘向门外,有空灵阴森的女声缓缓叹道:“好香啊……”孟槐眼神一冷,怒火翻涌,她扭头面向铁门,用更阴森的声音呵斥道:“谁?给我滚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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