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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第 1 章

这时,高邈进去小厨房里,舀了满满一碗出去。下人们刚想拦,却有些不敢毕竟自家王爷的腿能不能好还得看这位神医呢!

高邈回到偏厅将糊了的粥放在了桌上,又回到了自己桌上。

凌容看着糊了的粥,想起了以前的事。有一天高淼把他们几个都叫来说是做了什么好吃的,结果是一堆炸的焦黑的油条,还一脸期待的样子看着他们。

凌容哑然失笑,他以为他再也吃不到她做的东西了。

一旁的高淼推了推高邈道:“凌容的腿伤是不是伤到脑子了。”

高邈悄声道:“大约是吧!”

高淼一把强过凌容正要放进嘴里的粥,凌容不理高淼把手伸向那碗糊了的粥。

高淼索性直接把粥给砸了,凌容看着被砸了的粥瞪向高淼。

高淼被他这一瞪给吓到了,不在上前。

凌容直径走了出去,真不知他这腿到底好了没有。

夜里,高邈一个人坐在王府准备的厢房里,突然觉得有些冷,便起身准备将打开的窗户合上,却看见了高淼一个人抱着腿坐在酒窖外。

高邈本想叫高淼回房间的,可话到了嘴边却被咽了下去。

高邈垂眸小心翼翼地将窗户合上。

事到如今他才知道,不论将来会不会重蹈覆辙还得看他们自己,毕竟现在早已不是当初了。

次日,高邈打开窗户看见了在酒窖旁的花园里,高淼装出一副刚起床在浇花,他索性走到了高淼跟前道:“淼淼,你想回去吗?”

高淼看了一眼高邈笑笑:“我还没把那混蛋的王府吃垮呢!不能走。”

不用说高邈也了然于心便道:“想回去了,就去百草山庄找我。”

话毕,高邈摸了摸高淼的头便走了。

高邈的背影逐渐远去,高淼抬头看了眼清晨初升的太阳,慢慢的走到王府的酒窖旁。

太阳将早晨的第一缕晨曦撒进了酒窖里,高淼顺着梯子下到酒窖里去了。

到了酒窖里只见凌容抱着坛酒躺在地上,身边还有大大小小的酒坛子的碎片,阳光照在凌容的眉眼间,凌容微微蹙眉便翻了个身。

高淼上前将凌容扶起来晃了晃,凌容迷迷糊糊睁开了眼,看见高淼后原本漆黑无光的眸子闪动了一下,然后一把将高淼紧紧的抱住用着哽咽的声音道:“阿淼,我好……想你。”

高淼皱眉视线慢慢被涌起的泪水遮挡住,眼前一片模糊。

她从来都不知道一个人可以这样爱另一个人,明明是同样的名字为什么待遇会如此大。

凌容顺势将高淼压在身下,俯视着她,眼中满是痛苦,他轻柔的将高淼的耳发理回耳后。

凌容俯身,俊逸的脸慢慢向高淼靠近,带着一股淡淡的熟悉的味道。**辣的气息扑面而来,轻轻的一吻落在了高淼的脖颈上,高淼一下子愣住了大脑里一片空白。

凌容伸出手轻轻解掉高淼的束腰,她就这样愣愣的看着身上的衣物一件件的慢慢滑开,宛如羊脂玉一般温润雪白的肌肤露了出来。

高淼突然回过神,拉住正要滑开的衣裳,一把将凌容推开。凌容先是愣了一下,又慢慢向高淼靠近……高淼伸手紧紧的抓住一旁酒坛子的碎片。

直到凌容将头埋进了她的怀里不在动弹,高淼紧紧的抓着碎片的手才慢慢放松了下来。

半晌后,凌容起身方才眼里的神色已经退去了,眸子也恢复了往日的清冷,一把抓起自己的衣裳便赤膊着顺着楼梯出了酒窘。

高淼缓缓坐起,手指轻轻抚过刚才凌容的脸贴过的地方。衣料上竟有一小块水迹,是哭了吗?高淼哑然。高淼整理了一下衣服,便也出了地窖。

高淼一个人走在绕来绕去的回廊上,不知不觉就绕到了大堂。看见凌容坐在轮椅上,身旁有一个侍卫,侍卫拿着圣旨与凌容好像在说些什么。

看传圣旨的侍卫走了,高淼正要身离开。却听见凌容戏谑的声音道:“本王以前竟没发觉,你还有这偷听的爱好。”高淼无语跨过门槛走了进去:“我那是光明正大的。”凌容:“光明正大的偷听?”高淼:“……”

凌容切入主题道:“皇帝明天要办庆功宴。”高淼好奇地问:“那你要去吗?”凌容看了眼高淼停顿了一下道:“要……不要去……我还没考虑好。”高淼看了看凌容,说实话她还真想去看看古代宫廷的皇宴是什么样的。凌容突然开口道:“要去,是有条件的。”

次日,皇宫里的人来接凌容,她便以容亲王贴身丫鬟的身份一同前往。御花园繁花似锦,宴会的场地周围都摆满了牡丹花,来往的宾客也都是皇亲贵胄。听凌容说,将士们的庆功宴已经开过了就在他们回来的当天。

皇帝来后,说了几句客气话,宴会就算是正式开始了。大家纷纷行礼敬酒,就凌容一个人仗着腿瘸坐着,好像只有他一个人一样。皇帝不说,其他官员也不敢吱声。待坐下后,酒菜也上齐了。不过下面的女眷们倒是有眼福了,一个个恨不得马上扑上去。

高淼作为容亲王的贴身丫鬟呢就是推着他和他的木制轮椅赏花还有看他吃吃喝喝!她原来还天真以为他让她当他的贴身丫鬟是为了保护她不被台下那群母狼给生吞活剥,敢情,他是在整她。不然现在为毛要不怀好意的递一葡萄过来,还是剥好的的那种!

看了看葡萄高淼转过头索性装作一副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看向下坐高淼的目光突然被一位身穿水绿色衣裙的姑娘给吸引住了,主要是她的安静和坐在一旁的尚书府千金赵娇儿那副骄横无理的样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高淼站在上座都能听见那母的不停地说自己的名字和身世,搞得高淼想冲过去拿块油抹布把它的嘴给堵了。高淼回头看了眼凌容却发现人不见了,连忙去寻刚一转身就看见一个婢女将他推了回来。高淼:“太闷了,我想出去走走。”凌容点了点头。

几个的女眷看了个满眼,便拉着赵娇儿不满的道:“娇儿姐你看她,一个丫头竟敢擅自离席。”赵娇儿瞪眼,推了推一旁穿着水绿色衣裙的赵兮晨道:“你怎么看?”

赵兮晨攥着衣料柔柔懦懦的道:“长姐当真……要听?”赵娇儿用力掐了一下赵兮晨道:“不然呢?”赵兮晨才结结巴巴的道:“长姐莫要生气,她连王爷的葡萄都拒绝恐怕不好惹。”

赵娇儿觉得赵曦晨说的是有几分道理,准备就此作罢。可一旁的女眷却不依不饶的说:“不过就是个丫鬟而已。”赵娇儿被说的沉不住气了咬咬牙,带着两个顺着高淼离开的方向寻去。原本一直埋着头赵兮晨慢慢的将头抬了起来,勾了勾嘴角眼底了闪过一丝寒光。赵兮晨将衣袖撩开只见似雪的肌肤上到处都是醒目的鞭痕。

不知不觉间高淼走到了一个荒废的寝宫,宫墙上长的草都快两尺高了。高淼坐在寝宫前的一棵梨花树下,微风一阵阵轻轻的吹在高淼的脸上凉丝丝的很是舒服,高淼眯着眼享受着这阵阵凉风,树上的白梨花也随着风飘下。

突然有个一身酒气的人从背后抱住了高淼缓缓道:“母妃,儿臣甚是想您。”高淼无语又是一个抱着她念别人名字的白痴。高淼回头却看见了哭得像个小屁孩儿的凌风,他……不会是把她当成他妈了吧!高淼把凌风推开道:“你这是喝多少酒啊!”凌风擦擦眼泪道:“母妃儿臣知错了,下次再也不喝那么多了。”

凌风闭着眼睛顺势靠在了高淼的膝盖上,高淼咬牙用,手捏着凌风的耳朵道:“你这是要讨打吗?”凌风又往里缩了缩道:“母妃以前不都是这般哄儿臣的吗?”高淼哑然。

高淼垂眸看着凌风,突然感觉他好像也没有她想的那么讨厌,而且还可怜兮兮的。

毕竟凌风不过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高淼拍了拍靠在自己怀里的凌风道:“你为什么要来这废宫啊!”

凌风抬起头睁着一双又红又肿的眼睛道:“今天是母妃的忌辰啊!儿臣是来陪您喝酒的。”高淼怔住了忌……忌辰,她在别人忌辰的时候冒充别人不会被诅咒吧!还是这傻小子压根儿就是在整她。

高淼突然间瘆得慌,两只小手糊在凌风脸上,有些想跑。凌风却突然道:“儿臣想吃母妃做的梨花酥。”高淼愣了片刻之后道:“算你小子走运,老娘我给你做。”把醉了的凌风哄睡后,高淼进了废宫里。

不过说来也是怪,这寝宫都荒成这样了做梨花酥的工具倒是一应俱全。在寝宫里捣鼓了一阵之后,高淼将做好的一盘梨花酥放在了凌风身边,便走了。清风掠过一朵雪白梨花不偏不倚的落在了梨花酥上。

待高淼走远后,从树后走出了两人看了看盘里的梨花酥,两人同时拿上一块放嘴里尝了尝,这……梨花酥简直硬的出奇。一旁的黑衣人对妇女道:“人你也看了该走了。”妇女看了眼自己手里提着的装着梨花酥的食盒点点头道:“走吧!”黑衣人道:“食盒不放了吗?”

妇人看了一眼地上的梨花酥微微一笑道:“不放了。”妇人又看了眼黑衣人微微一笑道:“谢过王爷了。”黑衣人把妇女送上了一辆马车后便走了。高淼独自走在御花园的小道上,突然感觉有人在跟踪她。高淼回过头,嘴巴便人被堵住拖进了一个小阁楼。

小阁楼里赵娇儿捏着高淼的下巴道:“不过是十三爷养的一条狗罢了,你说你这张脸要是没了他还会要你吗?。”高淼冷哼一声道:“就凭你?”赵娇儿恼羞成怒,长这么大还没人敢这么和她说话。赵娇儿扬起发簪往高淼脸上划去。

躲在屏风后面的黑衣人刚要出手,高淼却一下一把夺过赵娇儿手中的发簪比在了赵娇儿的脸上。高淼无语,就这拿绣花针的手也想拉住她。屏风后的黑衣人微微一笑。高淼拿着发簪在赵娇儿脸上比划道:“你说先划哪边的脸好呢!”

赵娇儿用发颤的声音看向身边的两个婢女道:“你们两个还愣在那儿干什么,还不赶紧来帮忙。”喊完后才发现,她带来的两个婢女已经倒在了地上,屏风后的黑衣人一脸嫌弃的擦着手。

宴会上,赵兮晨突然跪在皇帝面前失声痛哭道:“刚刚……长姐带着两个婢女去……去找容亲王的小妾兴师问罪了。”说完又哭了起来。赵尚书被自己小女儿的话吓得一声身冷汗,皱眉看向赵兮晨,又拿出手帕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畏畏缩缩的看向凌容。凌容冷着脸道:“那她们现在在哪里?。”

赵兮晨带着哽咽的声音道:“在……在小阁楼。”这御花园里的阁楼就只有一个老阁楼,宴会上的人很快就找到了那里。一推开门,皇帝、妃嫔和一行大臣就看见,两个婢女眷颤颤巍巍的蹲在一旁,而高淼倒在地上肩膀上插着赵娇儿的发簪。

倒在一旁的赵娇儿突然惊醒,身体像不受控制了一样取出高淼肩上的发簪。又往高淼身上扎去,不过被士兵拦下了。当士兵将两个婢女推醒问她们发生了什么事时,两个婢女语无论错。高淼想开口说话,但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赵兮晨在人群中冷眼看着赵娇儿,原本只是想让她失去父亲大人的重用,可却不成想她竟蠢成这样。赵兮晨冷笑,不过这样更好,更称她的心意。赵兮晨冲出去皱眉道:“长姐这是在做甚啊!”赵娇儿两眼含泪一直对着赵兮晨拼命摇头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直到看见赵兮晨眼底的杀意,才明白过来。

阁楼外,黑衣人从树后出来坐在轮椅上的凌容站起撕下□□黑石从轮椅上站起来,对着黑衣人行了个礼。黑衣人将□□撕了下来坐在了轮椅上凌容坐在轮椅上看着正在换衣服的黑石。

黑石换上了刚才推着他的那个婢女的衣裳,戴上事先准备好的那个婢女的□□便推着凌容进了阁楼。而原先推着黑石的婢女的被绑在树后。几个敏捷的黑衣人从树上跃下,将食尸散撒在了那个婢女身上。良久,那个婢女的尸体便不着痕迹的消失在了泥土之上。几个黑衣人们见尸体没了,便退下了。

阁楼内的人不停窃窃私语,不过大多数人都是冷眼旁观。凌容被黑石推进去后,阁楼里瞬间鸦雀无声。高淼见凌容来了刚想开口却晕了过去。见黑石过去将高淼抱起,众人愣了一下一个小婢女竟有如此大的气力。

赵娇儿转过头抓住赵尚书的腿好不容易吐出了个‘父’字,却被无情的踢开道,赵娇儿心彻底凉了。想来从前她仗势欺人,现在却落得如此下这大约是报应吧!如果可以的话,她真心希望赵兮沉那朵白莲花不得好死。

赵娇儿闭上眼,一把抽出士兵腰间的佩刀就这样结束了自己的生命。一旁的哭的梨花带雨的赵兮晨看着挥刀自刎的娇儿眼里寒光闪过,便宜她了。

赵兮晨跪着爬过去抱住赵娇儿的尸身,哭的稀里哗啦。如此精湛的演技,连坐在轮椅上的凌容都不由的鼓起了掌。

见凌容鼓掌赵尚书老脸顿时变得铁青怒道:“容亲王这是做甚?”

凌容挑眉道:“尚书大人莫生气,本王这是替您高兴能有个好女儿,各位大人本王说的对否?

一群人被凌容的话吓得大气都不敢,凌容微微一笑又紧接着道:“令爱为了保护您不受牵连所以自刎的,这不是孝子还能是什么?”

这话一出,赵尚书的头上青筋暴起,挥着衣袖正转身要走。

凌容却道:“尚书大人且慢,本王的丫鬟……”赵尚书回头怒道:“凌容你不要,欺人太甚!”凌容勾嘴一笑,抬脚将赵娇儿用来自刎的剑挑起,用手接住,将尚书舌头给割了。

下刀之快,舌头落在地上后,血才从嘴里喷出。这时一直观戏的凌厉挑了挑眉,这赵尚书早就应该踢了可惜找不到时机,正好借着这次机会的让他离开这朝堂便开口道:“找尚书直呼当朝亲王名讳本应罢免职位驱逐流放但感念其曾经功绩故降职为封清县县令。”众人一阵沉默,一旁的赵兮沉一下子懵了跌坐在地上。她实在是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她突然有些嫉妒高淼,一个村妇而已竟惹得一个亲王如此待她。

而赵县令已经被人抬了下去。坐在轮椅上的凌容满意的看了看眼前的景象道:“那,臣弟告退了。”凌容走后众人才舒了口气,只要这容亲王一来准没好事,可开宴时又不得不请,好在他平时也不爱去宴会。

可这回也不知道吹的什么风,把他给吹来了。回到王府后,凌容才从轮椅上站起来。去洗了个澡,回来吴叔便以将饭菜备好。

拿着糖葫芦的高淼从门外进来想着街上的皇榜好奇的问的道:“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她会当时发不出声音?外面的皇榜上写的是真的吗?”凌容用筷子夹了块肉放到高淼碗里道:“吃你的,管那么多干嘛!”高淼撇嘴把肉放进嘴里使劲嚼,凌容觉得好笑,好似她咬那肉能咬到他似的。

夜里凌容一直想着高淼,要是她真的想起了以前的事那到时候他又该如何自处。又或许他可以试着让她重新爱上自己。

这次重生,过往的历史都被改变了。凌容仰面躺在床上,外面突然下起了大雨。

凌容起身穿鞋走出房门,到了高淼房门前,推开门走了进去。将鞋脱了挤进了高淼被子里。高淼睡的沉丝毫没有觉察到钻进自己被窝里的凌容,凌容看着高淼侧脸不禁皱眉,睡得跟死猪一样,要是进来的是别人怎么办,高淼越睡越觉得热,便将眼睛睁开,扭头便看见了一旁正在燃烧的火炉。

瞬间起了杀心,这人还真是无赖呀。你睡吧最好别醒了,大爷我去睡你房间。高淼刚起身便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拉住了,回过头看向正闭着眼睛睡觉的凌容。

高淼一脸懵逼,这货是真睡着了还是给她在这儿装呢。高淼想把手拽出来,可她越是拽他拉的越是紧。这难道是打仗留下的后遗症?防止敌方偷走自己的武器,可她都这样拽了,他怎么就是不醒呢?

这时,凌容突然一个翻身,高淼因为手被凌容拽着,便一头栽在了凌容身上。高淼抬眸看着凌容那张漂亮的脸,气不打一处来便对着正在睡觉的凌容道:“翻身就翻身拉着我的手搞毛啊!”哈啊~好困啊!高淼的视线越来越模糊,直至睡着。

这时本来应该在熟睡中的凌容突然睁开那对狭长的眼眸,似笑非笑的看着趴在怀里的呼呼大睡的高淼。

次日,高淼醒来屋内却只有她一个人,难道昨夜只是是她的一个梦?什么嘛,梦谁不好偏要梦他。高淼看着衣架上一袭鹅黄色的衣裙,瞬间就被吸引住了。

高淼换上衣裳后小脸被衬托的更是白嫩,整个人亮堂了许多。看到门外有两个小丫头高淼出了门问道:“你们王爷呢?”小丫头低着头道:“大厅。”大厅?高淼挑眉:“你们叫什么名字?”小丫头笑嘻嘻的道:“奴婢叫花花。”说完又指了一个一旁的丫鬟

道:“这是奴婢的阿姐叫翠翠。”

高淼怔了一下……翠花?然后对着两姐妹点头一笑,便走了。看着高淼远去的身影,花花看了一眼一旁的翠翠道:阿姐,你有没有发现王爷和阿淼姑娘越来越有夫妻相了。”翠翠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又红着脸笑了起来道:“你呀!小心嫁不出去。”

到了大厅,高淼见凌容和凌风好像在说些什么?等到了近些的地方才发现,是凌风绘声绘色的在说而一旁的凌容则是一边喝茶一边敷衍他。凌风见款步走来的高淼突然顶了一下正在喝茶的凌容的手肘道:“十三叔这是何处寻来的美人啊!”凌容手肘被凌风顶了一下手上的茶瞬间洒了一地,要不是他身手好就洒在身上了。

王府的下人连忙上上前收拾掉地上的东西。高淼看到这一幕,瞬间笑开了花。凌风也突然发觉这人不是一般的眼熟啊!

凌风走近了些道:“啊!这不是那个刁民吗?原来是个平胸女,怪不得我没认出来是个女的。”高淼看着凌风眼下皮跳了一下,也不知道是谁大晚上抱着她叫妈。

高淼绕过凌风道凌容跟前道:“这衣裳是你备的吧!”凌容擦了下嘴点头。这衣服是在高淼刚来的时候他按着高淼以前的身形做的,不过后来因为易俊的耽搁了,不想这衣服却格外的合身,不过那胸的尺寸到是出乎意料的小。

凌容哑然,也是奇怪了。这人是找回来了胸却小了一圈。凌风又接着刚刚和凌容在一起探讨的问题道:“我母妃忌辰那天来给我做了一盘梨花酥,我还没尝,准备和你们一起分享一下。”

高淼总觉得凌风说到梨花酥时,凌容好似瞄了她一眼。许是……心虚?不对她又没做错什么心虚个毛线!而且凌容应该不知道,才对啊!

高淼哑然又试探性的问凌风:“死人会做……梨花酥?”凌风挑眉道:“我可是通晓阴阳的道士啊!”听完这话,高淼更是怀疑凌风的智商,凌风挥挥手,门外的侍从拿来了一个做工精美的食盒,便下去了。

凌风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将食盒打开大声的道:“看。”这一声着实把高淼给吓了一跳。

几个干干瘪瘪的梨花酥出现在了三个人眼前,凌风拿着梨花酥道:“我记得,母妃做的梨花酥可是帝都一绝啊!”凌容抬眼看了下,那天差点把他牙给磕掉的东西:“真丑!”高淼撇撇嘴她做的东西就这么差吗道:“我看挺不错的呀!”伸手便拿了一块放进嘴里,一咬……牙,她的牙。

看着高淼吃瘪的表情凌风还以为高淼是因为好吃的连话都说不出话来,便也拿了一块放进嘴里,一下又吐了出来道:“呸呸呸,这什么玩意儿啊!跟个石头一样。”

凌容皱眉要是日后他娶了高淼,离开了王府怕是要吃土了。凌风道:“今日不是要去给九叔找个厨子吗?”果然是说曹操,曹操到啊!凌染拿着黑扇从门外进来道:“可十三,怕是去不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