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凰在上
这是程绮玉不知道多少次暴躁的摔东西了,管家程叔已经不敢让人去把她房间里的东西给换了,只吩咐人打扫干净,屋子里但凡能摔破的东西都不要留了。从大将军凯旋至今,朝中已经有不少要大将军卸甲归田的折子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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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程绮玉不知道多少次暴躁的摔东西了,管家程叔已经不敢让人去把她房间里的东西给换了,只吩咐人打扫干净,屋子里但凡能摔破的东西都不要留了。
从大将军凯旋至今,朝中已经有不少要大将军卸甲归田的折子了,那些个不要脸的,打仗的时候,夸的人跟朵花似的,什么“巾帼不让须眉”,“女中豪杰”的,把人夸上天了都。
如今回京不过半月,戎敌求和,那些人顿时变了口风,什么“牝鸡司晨”都出来了,气的程绮玉就要拿刀砍了那些只晓得瞎逼逼的文官。
程叔在门外站了半天,愁都快愁死了,这时过来一个小厮,凑近程叔,“程管家,不好了,大事不好了,子缙郎君被回雁山的山贼给抢了。”
程管家险些以为自己耳朵出了问题,“啥?你说啥?再说一遍?”
“子缙郎君在回来的路上被回雁山的山贼抢走了,那土匪的三当家还放言要娶子缙郎君做他的夫人。”
程管家险些跪了,这特么的都叫什么事啊,这是……这是欺负他们大将军府没人了是吗?当年他可也跟着阿郎征战沙场的人,别以为他老了,就提不动刀了。
门一下子被人推开了,打断了程管家要去取他的宝刀的动作。
看着站在门口,沉着脸不说话,一直盯着那个通报的小厮的人。
程绮玉盯了那小厮半天,那人也没反应过来,直骂了一声“废物”,拿了宝剑就往外冲。
出去的途中还撞上了宫中前来宣旨的内侍,那内侍被撞的原地转了几个圈,然后一脸懵的看着他面前满脸笑容的程管家,“这,这是怎么回事?”
程管家瞄了一眼已经没了程绮玉影子的大门,“布总管是来宣旨的?”
内侍反应过来自己的正事了,“正是,某是来传陛下的旨意,还请大将军出来接旨吧。”
“这不巧,我家郎君遭贼人抢劫,大将军前去救人,现下不在府中,这圣旨……”
“摄政王说了,定要大将军亲自接旨才行……哎,不对,你方才说,你家郎君,可是康宁伯?”
“正是。”
“这,康宁伯被人抢劫,这简直岂有此理,程管家,这赶紧去县衙报案呐。”
“可这圣旨……”
布总管摆摆手,“摄政王有令,命我等定要将圣旨亲自交到大将军手上,否则不准回宫,程管家,您呐,先去县衙报案吧。”
一听这话,程管家也摆摆手,“没事,大将军已经赶过去了,要不要报案等我家郎君回来再说吧。来,布总管,既然要等大将军,便进来喝杯茶吧。”程管家才不去触这霉头呢,他家的大将军这两天被那群文官搞的一肚子火没处发,好不容易有群山贼撞上了,不得好好发泄发泄。
程绮玉骑马飞速赶到回雁山,这回雁山离京城不算远,敢在这里占山为王的,有些本事。
听说这里的土匪会邪术,能摄人魂魄,过路的人但凡被山贼盯上,被反抗不得,自己主动交出自己身上的家当。还有被他们盯上的小娘子,个个要死要活的求着嫁给他们。
这事情怪异的很,要说交出家当,可理解为想要保命,毕竟钱财只是身外之物,可那些山贼呢,听见过他们的人说那些山贼个个长的豹头环眼,铁面虬鬓,反正好看不到哪里去,那些求嫁的小娘子,如果说一个品味独特,喜欢这样的,好解释,总不能个个都喜欢这样的吧。
也曾有人状告到衙门里去,毕竟离上京城不远,遂官府拍了人过来剿匪,结果前去的人莫名其妙的互相打了起来,最后没有一个人回来。
后来再派了人过来,结果还是一样的,上报到朝廷,摄政王派兵前来,依旧是同样的下场,这就坐实了回雁山邪门的传言了。
拿他们没办法,又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大多数人还是放弃了回雁山这条路,虽然其他路绕了些,但是安全啊。
到了山脚,程绮玉弃了马,徒步上山。
这山上寂静的很,走了约摸一炷香的功夫,连个鸟叫声都听不见,不过程绮玉也没太在意,走了一段后,终于看见了土匪寨子的影子。
不知是不是计谋,竟连个守门的都没有,程绮玉踹了一脚寨子的大门,门不结实,竟然就这么倒了。
有那么一瞬间,程绮玉觉得有人先她一步把这个土匪寨子给端了,又往里走了几步,听到了人声,这才确定,里面还有人。
确定人还在就好了。
现在最主要的就是找到徐子缙,确定他是否安全,听那几个土匪的谈话,程绮玉方觉得原来那个整天板着棺材脸,不招小娘子喜欢的表兄居然被一个男人看上了。
还是土匪寨子里的三当家。
偷偷从窗户里瞄了一眼,这一群人里也就那三当家能看了,若不是有徐子缙做对比,程绮玉得夸一句,这三当家绝对长得人模狗样的。
这时,拿在手里的剑忽然震动了一下,程绮玉立马闪人,找了一个相对安全的地方。
这山寨果然有古怪,怕是有些怪力乱神之事。
原本的程绮玉是不信这些事的,毕竟没有亲眼见过,但是她八岁后就开始信了,这世上确实有些怪力乱神之事,就比如她手中的这把剑。
此剑名唤破云,是程绮玉她老爹在世的时候攻打一个小国所缴获的战利品,那小国投降,将国家的镇国之宝献上来,说是镇国之宝,可是却没有一个人能将此剑□□,而且这剑看上去普普通通,一点宝剑的状态都没有。剑身还锈迹斑斑的,若不是经过鉴定,确定是把宝剑了,还以为那小国是疯了供这么一把破剑为宝。
当时的陛下,也就是如今陛下的父亲,明宗帝觉得无趣,便随手扔给了作为功臣的程绮玉的老爹。
程爹觉得这好歹是他的战利品,虽然这把剑丑是丑了些,但还是带了回来,挂在了书房。
程绮玉从小就活泼好动,一点儿也不像个女儿家,程爹的书房她也是想进就进想出就出,重要的东西程爹专门放在一旁告诉她不要碰,其他的随意。程绮玉虽顽皮,却知晓好坏,不该碰的绝对不会去碰的。
但是那把剑可不在不该碰的范围里,就这么着,她当着程爹的面就把那把剑给拔了出来。
仿佛冥冥中自有定数,她还认出了刻在剑身上的名字,破云。
明宗帝知晓后,还专门传召了程绮玉进宫把剑拔给他看,还找那些学富五车的大学士们一起研究剑上刻的字,那些自认为知识阅历丰富的大学士怎么也想不出剑身上所刻的就是“破云”二字,可他们又没有证据反驳程绮玉的话,因为他们不认识。
看了后,也没什么稀奇的,这剑也就还是那样普通,剑身上还带着锈迹。除了那两个不认识的字外,没什么稀奇的。明宗帝深深觉得自己被那小国给耍了,凡那小国来朝拜,就没给过什么好脸色。
但是拔出剑的程绮玉本人就不是这么觉得,她觉得,这剑似乎有灵。
之前她也听过不少志怪故事,但是要知道,只要人没有亲眼所见,那么她心里的信服就始终存在疑虑。所以此前哪怕听过再多的志怪故事,程绮玉都嗤之以鼻。
可自从拿了这把剑,程绮玉只想说,真他娘的邪了门了。
后来她也渐渐的摸清楚了,这把剑只要遇见邪祟之物,就会震动,遇见的邪祟越厉害,便会震动的越频繁。
不过至今她也就遇见过三回,加上这回,一共是四回。
这剑还挺厉害的,可以除祟。
一阵风刮过,程绮玉立马拔剑刺了过去,一个影子险险躲了过去。
这下看清楚了,是个全身上下裹的严严实实的……也不知道是个什么玩意儿?
那裹得严严实实的东西展开双臂,狂风骤起,尘土树叶纷飞,程绮玉被吹的眼睛迷糊了,好不容易缓过神来,结果对上一双眼睛,那双眼睛好似有什么魔力,让她看愣了神,耳边还有个声音不停地对她说,“看着我的眼睛,看着我的眼睛,从此刻开始,你不再记得你是谁,你是我的奴隶,我是你的主人,我说什么就是什么,你要记住。”
手中有灼热感传来,程绮玉浆糊一样的脑子猛然清醒,我去你奶奶个腿儿哦,你他娘的才是奴隶,你全家都是奴隶。
程绮玉想到没想,拔剑刺了过去,一阵风就把前面的人斗篷给刮掉了,这不是那人模狗样的三当家吗?
三当家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程绮玉,“不,不可能,你怎么可能逃过我的催眠术,你和那个人是什么关系?”
程绮玉才不管他说什么,一剑了结了他,结果就见面前的人变成了一只灰色的山猫,原是只成了精的山猫。
至于这山贼窝,破云剑再没预警,显然没什么妖魔鬼怪了,那些山贼跟菜瓜似的,只打杀了几个,听说三当家死了,便怂得跟什么似的。
程绮玉让他们自己找根绳子把自己捆了,问出徐子缙的下落,过去一看,正悠哉悠哉的喝着茶呢,日子过的比她还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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