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mpagne,原身塞壬,‘银色子弹’幸存者,盗取‘潘多拉’,现组织叛逃人员。”“缉拿在外游荡的不安定因素,销毁潘多拉。”“怎么了,asuka?”特行组的上司显然非常关切面前的新晋下属,“是对这个任务不满意吗?”飞鸟·什么也没偷着·大冤种·彻羽:“……没有,我们PokerFace是这样的。”组织叛徒的身份无论如何也不能暴露,所以……捏个马甲先吧:)【鸢尾弥生】警校毕业的那个月,几个同期一起去神社求签。庙间烟雾青烟袅袅,信徒摩肩接踵,连找处落脚都是难事。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嘴上念着“平安顺遂”,心里想着“大逆不道”。平心而论,比起被困在神社的木讷雕像,把卜问凶吉的竹签簪在头发上当装饰,讲“求神拜佛都是狗屁”的小混蛋更像童话故事里的神明。所以他们总喜欢去招他,看他烦闷至极又拿他们无可奈何地样子。就像是代表反抗的绚烂彩色碰撞死寂寡淡的黑白秩序,喧嚣刺耳的救援警笛冲开沙丁鱼罐头一样的人群。刺眼,聒噪,好没礼貌。——但又可恶的美好灿烂。……不是所有的故事都要以甜腻收场,柑橘的清香和苦涩向来自成一体不可分割。“没人对不起谁,也没谁做错,就是很简单的问题——你们太贵了,我负担不起了。”成年人之间不就是这个样子吗——情话说尽的时候,前尘和心动一起被扔进垃圾桶从来都不顺路只是他想跟我们走【知更鸟】绝大多数情况下,知更鸟是不必外出的后勤人员。少数几次中的一次,他拽着黑麦的头发,把被傻逼搭档扔在雪地里的可怜狙击手捞起来,丢回组织名下的酒吧。手风琴和小提琴在众目睽睽中拥吻缠绵,于稠人广座下放浪形骸。PorunaCabeza.一步之遥。几条街外是叫不出名字的教堂,正在做礼拜。透过朦胧的烟雾,正对上莱伊那双森绿色的眼睛。“来首探戈?”组织的狙击手操着一口纯正的美式口音,明明疼的连喘息都困难,却在他面前笑得开怀。可这样的话偏偏就是适合用美音来说。酒精上头的坦荡下流。“当然。“为什么不呢?”……所以死亡是一件太伟大的事情,能将前尘往事一笔勾销,再坏的人,再深的怨只要站在碑前,也只能是叹息一句,死者为大所以请你一定要活下去无人可信,草木皆兵,久病缠身,苟延残喘……带着我的恨,一并长命百岁吧【香槟】“敢背叛就杀了你。”彼时黑泽阵还不叫琴酒,他还顶着“飞鸟彻羽”那个滑稽的名字。“阿阵,你不会想着能在组织里体面退休,然后寿终正寝安享晚年吧?”那时他已然有了代号,所以可以理所当然的摆前辈的架子,“教育”胆敢拿枪指着自己的外围成员。“任务失败时被直接处理掉——就是我能想象到的,最大的体面了。”于是与传闻中如出一辙,以美艳闻名的塞壬天生会蛊惑人心:“跟我回家怎么样?去尝尝熏鱼和黑死酒。”——然后收到理所当然地拒绝。“为什么不能?”年幼的狼崽傲慢又笃定,“我们是坏人,又不是废物。”“好吧,”就像他们之前千百次的争吵都会以香槟的让步收尾,“麻烦到了那个时候,给我个体面吧。”……火警、爆炸、夕阳、琴鸣构成了塞壬绝唱。门外是逃窜的人流,门内是浴血的菩萨。他们彼此纠缠了二十年,仿佛冥冥之中自有定数,和【潘多拉】扯上关系注定别想好过。“开瓶香槟吗?”鎏金色的眼瞳被火光和晚霞加起来还要璀璨。“敬我们咎由自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