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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第 2 章

“啊……”

木羸大喊一声,把自己惊得够呛,这是什么声音,她怎么是个孩子?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妈呀!这孩子嗓门不小,尖利的声音惊得木羸下意识的摸着脖子,方发觉这脖子是不是有点细呀?又一伸手才看见那五根短短的小指头。

她看了看身上,拼啥子九块九包邮的劣质T恤,还是186码的男款,磨得一层毛球。弄根麻绳就在腰上一扎,莫兰迪色性冷淡风长裙的下摆露出一四码的小脚,她竟然真是个孩子。

墙角蹲着个蓬头垢面的男人,头发胡子支楞巴翘长了满头满脸,瞪着他惊恐的眼睛盯着自己看。

他似乎脑子不大好使,只披着一张兽皮,见木羸也看着他,遂咧开嘴嘿嘿嘿的笑了,嘴里少了两颗门牙。

没事,定是做梦呢!一会醒了就好了。

木羸这样想着,方看见身边放着个破水瓢,她操起水瓢照着脑袋就是一下。

“咚!”的一声响!只觉得眼冒金星,一股子温热的液体从鼻子里流到嘴边,舔了舔,有点咸。

是血,她流血了,这分明不是梦。

难不成她是穿越了?

木羸伸手朝着两腿之间摸了一把,操,她竟还是个娘们。

如果只是这蓬头垢面的男人和周围的环境变了,她是打死也不会相信穿越这一说的,她连这世界上有鬼都不信,还能信穿越?

可这返老还童?到叫人不得不信了,否则那这么美的事凭啥秦始皇都没摊上呢?

木羸破口大骂,又是生气又是懊恼。

此时那傻了吧唧的男人彻底吓懵了,蹲在墙角哆哆嗦嗦的,嘴巴里咿咿呀呀叫得比木羸还响,突然他背着木羸一路狂奔,直跑到山下一条小溪边上,比比划划的要把她放回去,坚决不捡她了。

“你是说,你是从这把我捡回去的?”

男人跳进溪水里,指着里面一块突出水面的石头又比比划划上了。

行了,她看明白了,木羸挑了一根最粗的树棍,拎在手里掂了掂,随后抡起来就是一棒子,直打得那男人听了话,又把她背了回去。

吃糠咽菜的日子,她上辈子没经历过,破瓢里却只有灰不拉几的糊糊配着山野菜,有点像是上辈子的婆婆丁,味道更苦。

她本是吃不进去的,可是奈何太饿了。

她问那人这里是不是内蒙,显然这人连内蒙这个词都没听过。

男人果是智力的毛病,舌根发硬,说话很不利索,只能清晰的听懂他说的一个词——大凉。

这会木羸越看他那满脑袋长毛越不顺眼,火寒之毒吗?你装什么金毛狮王。她薅着那人的头发狠狠的扥了两把,是长上的,肾挺好,一根都没掉。

这把她给气得,举着火把就把人家的头发和胡子燎了燎,燎得精神了不少,方才满意的收了手。

她定然是死了呀!可她是怎么死的呢?

木羸根本就不记得了,脑子里最后的记忆她刚上大学。死哪了呀?这窝火不窝火你说?

也不知道这是个什么地方,所谓的屋子不过是一间破得一塌糊涂的土坯房,靠左边的大土堆八成算是个炕,一张破木板掩住土墙上的出口,就算是门了。屋顶也是土堆上抠出的一个大洞,能看见天上的云彩,和洞口的茅草。

干什么不好玩穿越,你可干点正经事吧!木羸越想越来气,捡起那破瓢又朝那傻子扔了过去,正打中那他的后脑勺。

人家穿越穿个公主郡主,哪怕是小官家的庶女,她可好,搞不好穿出个石器时代来。

穿裘皮的金毛狮王言听计从,一句废话都没有。木羸在这土坯房子里呆了三天,能砸烂的没剩下啥了,气得肝疼,终是接受了这残酷的现实。

一大一小两个好似野人的家伙,光着脚蹲在土坯房的门口,望着层峦叠翠的山谷发呆。

这样绝对不行,她得自救呀!

总不能永远呆在这里吧。即便真是石器时代,那,那她躲在这里还不如死了的好,况且,万一不是石器时代呢!

第二天,木羸拎着棒子,背着个布袋,骑在那男人的脖颈上,下了山来。

前面依稀可见的城墙,青瓦巨大,果然是古代。

木羸终于是撂下了悬着的一颗心了,她生怕这会看见的是一堆土坯的房子和光身露乳的男男女女,万幸不是,有城墙就好。

从这砖石的规整程度看,这时代已经很文明了,最早也就是宋代的样子,具体她还看不懂,早知道上辈子多看点书了,木羸对于历史上的事,也就那样。

骑着男人的脖颈进城,方知他俩这扮相有多摩登,说是行为艺术也一点不为过。

穿行于厚厚的城门洞下,这若说是为了蒙骗自己特意造出来的,那可是下了血本了。

古人是真会吹牛呀!所谓倾国倾城?这么厚的城墙,怕是迫击炮也且得轰一阵子。

就在两人越走越近间,方知城门硕大,不由得木羸心生起敬畏来。

她扬起头,越来越高的门口好似倾倒般压过来,三个字清晰硕大,浑厚的雕刻嵌入石墙下足有十厘米深了,偏巧不是木羸熟悉的现代字,她竟一个也不认识。

穿过城门沿着朝西的大道一直走,男人突然转到左边的巷子里,脚下步子也更急了,接着拔腿开跑。

“哎哎哎,你个虎玩应,你……”木羸被甩的坐不稳当了,揪住他的头发骂道。

一连串回转冲刺,男人一头钻进一条人声鼎沸的大街。

这怕是古代的早市吧!这可太大了。

木羸可是坐在一个成年男人的肩膀上,这家伙且还高大魁梧,两只大脚怕是得穿46码的鞋子,像个橄榄球运动员一样,胳膊上的肱二头肌足有烧鸡那么大个,脑袋堪比西瓜。

就这样的一个人扛着她,木羸也没看到这条人满为患的购物大街的尽头。

这么看,古代的实体经济可真不赖呀!

果然没有互联网的时代也挺好,吃播都是5D的。

一股子油茶面的味道飘了过来,木羸顺着香味的方向看过去,还真不是个卖油茶的,那是什么东西她也没见过,也是一种糊糊,不过不是冲的,而是煮的。

“哎!帅哥,你饿不饿?”木羸一边喊,一边用脚后跟踢着那人的胸肌,他却一声不吭。

“我真的饿了,要不不吃包子也行,给我来个馒头呗!”

男人就跟没听见一样继续跑,三步两步包子的味道就闻不到了。

转了个弯儿,来到一户宅子门前,四下张望,见周遭无人,他叩响了门板。

“谁呀!”一个老妪的声音,温和缓慢。

“呢。”男人闷声作答,更像是野兽的闷吼,木羸也说不上是怎么回事,她倒也不是很害怕,心脏却突然的漏掉一拍。

“哦!”老妪似有些失望,哼哼唧唧的好似嘴巴里有口弦,吐不干净,脚步声踢踢踏踏想必是行动大有不变。

“等着。”老妪不慌不忙,沉声应和。约莫得走了二十米的路,才听见铁锁解开的声音。

木羸越听着心里越是慌乱了起来,这是干啥的?还要上锁?

“咔哒!”的一声脆响,抽开门栓,还不等老妪开门,男人就急火火的去拉那大门,到被一只布满黑斑的手拍了一下胳膊:“急什么?”

男人也不气恼,一偏身,钻进了院子。

“妈妈看看这个。”男人说着,口齿似乎不大一样了。把木羸像小狗一样翻下肩膀,前后左右在手里摆弄翻个给那老妪看,末了,拍了拍她的屁股。

那老妪沟壑嶙峋的脸面无表情,连头也没回一下,又把大门落了锁。

钥匙昏黄的颜色却证明哇亮,迎着阳光一闪,想来是常在手心里摩梭的,被那老妪深深的塞进怀里头。

“这孩子长得不中,卖不上价钱。”

老妪仍旧自顾自的朝院子正中的堂屋走着,木羸却看见了院子一角的一个女人,一个年轻的女人,美好的脊背连一片遮拦的不条子也没有,只有血淋淋的一片,像是盛开的一株桃花,从右肩蔓延到后腰,在细皮白肉的衬托下,娇俏羞涩,摇曳生资。

她腰身纤弱,身侧隐约露出一点浑圆,惹人遐想,脑袋耷拉着,怕是并不清醒,两只手被捆在一根杆子上,高高的抬过头顶,挂在木桩子的上面,脚尖点着地,手臂被捆着的绳子勒得发紫,一条淡绿色的襦裙挂在腰间,松松垮垮,险些漏了腰下的春光,沿着脊背流下的血,到了此处便没了。

这一刻木羸心说完了,她让人给卖了,这混蛋捡她回来,原来就是为了卖钱,难怪他进城就跑。也是自己大意了,他一个脑子不好的,独自在那山里过活,总该有点来钱的路子吧!

“五十钱。”男人开价了,他犹豫了好一会儿,脸面上都是痛苦。

木羸不知道五十钱是多少,但肯定不是什么大价。

老妪伸手扒开木羸的嘴,又牵起她的小手,她都乖乖的配合着。她明白,这会反抗是没有意义的,那人不会放过她,况且回到那土坯的屋子和卖到这里比,也不一定哪个更好。

自己不过是个五六岁的孩子,真动手也只能挨打。也不是什么倾国倾城的美人胚子,这老太太留着她,想来是卖了做奴仆,反正古代没有剌腰子卖钱的买卖就没什么大事儿。

“给你五十五吧!”

说着老太太掏出兜里的一吊钱,一个个数给了那男人。

“换俩馍吃。”

待钱都数定了,男人拿在手里颠了颠,他恰似有些得色,眼睛突然亮了起来,脸上却半点笑意也没有,只是低头看了看木羸,似有踟蹰。

小姑娘便也看着他,眉眼弯弯的笑了笑,把肩膀上的口袋取下来双手捧给那人。

见女孩一副无辜可爱的样子,男人眉头骤然紧蹙,很有些不自在。接过那布袋子,跟老太太,便是连个头也不需要点的。

老妪又打开门,放他出去。木羸就站在旁边也不逃跑,也不哭闹,等那老妪再一次扣好门,上好了锁,低头看着她竟还乖巧的等着,似有些好奇。

“你不哭吗?”老太太问。

木羸敛下眼睑,想了一会说道:“婆婆,我饿了。”

女孩嘤嘤的嗫嚅声,懦唧唧的惹人怜爱,寡淡的脸干黄无盐,唯有笑时灿烂。

“饿啦!”老妪拉长了尾音,苍老黑黄的大手轻轻的捏着木羸的手指头,粉白软嫩。“婆婆给你做奶酥馒头可好?”

“嗯!好,谢谢婆婆。”说着,木羸把头靠在那老妪的腿上,胳膊轻轻的抱住了她的大腿。